南方周末,变了吗?为啥再也读不出少年时的那个味了?
Author:zhoulujun Date:
少年时记忆中的南方周末
1998年,南方周末记者余刘文和长平报道了一篇文章《昆明在呐喊:铲除恶霸》,揭发了孙小果的罪行。
1998年2月,孙小果因强奸罪、强制侮辱妇女罪、故意伤害罪等多项罪名被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死刑,立即执行。
2020年2月20日,遵照最高人民法院下达的执行死刑命令,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执行死刑。
1999年,新年献词:让无力者有力,让悲观者前行。让往前走的继续走,让幸福的人儿更幸福。
这里有太多的记忆………………
正如后来九十年代在编辑部工作过的陈秋菊回忆道,他们实习的时候,返聘的左方告诉他们:“我们是三流的人,要办一流的报纸。是不是认为自己三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那种不狂妄却张扬的办报态度。”
《南方周末》的故事,我们可以聊很久很久,从老左的“横空出世”到郎咸平的“血气方刚”,从“孙小果案”到山西的“艾滋病村”。
如果展开来,会是很有意思的一部改革开放社会史。
南方周末,让我的性格变得非常“偏执”,不轻易屈服。 也让我被社会毒打!
成人后的看到的南方周末
2009年,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大人物,但是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读懂中国。”
可能此时,注定南方周末已死
2010年,南方周末…………
2013年后,我就不再看南方周末,因为, 因为小米让手机彻底普及!
http://media.people.com.cn/n/2013/0104/c40606-20080619.html
微博的出现,给媒体记者提供了额外阵地,不断有宣传指示或执行过程被捅到网上,出政府部门的“丑”。这次事件目前不很清楚是《南方周末》整个编辑部的正式行为,还是几位编辑的个人行为。
他们说:南方周末,屁股歪了
http://theory.people.com.cn/n/2014/0523/c143843-25056461.html
所以,南斗注定被两边的人都抛弃了
南方周末,留存的记忆,或许是,朱元璋对应红薯的偏爱吧
或许今日我们熟悉的《南方周末》,大概在1987年到1992年之间,逐渐形成,我们今日所津津乐道的“南方系风格”,也在那个时代定型。
编辑、记者走了一拨又一拨,许多内容不咸不淡,不痛不痒
南方周末的受众
当时学纸媒的时候,老师说《南周》是中国精英群体的报纸,作为周报,它不追求时效,更多的是以评论见长,而且大开版的报纸,巨大的文字量,绝对不是给一般受众看得。所以,它的受众,一般比较关注时政 社会 文化,品味较高,学历较高,而且有读报习惯。
左方曾经在接受采访时,重申过自己的办报理念:启蒙和冲破《真理报》模式。
启蒙是将科学和民主思想,通过日常报道普及给民众,同时让民众的生活状况被知识分子所了解。
冲破《真理报》模式就是恢复报纸的商品属性,使中国新闻回归忧国忧民、同情弱者的传统。
这个理想,没有《海阔天空》,只有《昔日舞曲》
朦着耳朵
那里那天不在听到在呼吼的人
WOO--AH WOO--AH AH AH
朦着眼睛
再见往昔景仰的那样一道疤痕
但是,墙倒众人推,破鼓万人捶……
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jdbHM-mdOPu1XyrFbd9KQA
然而,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,南方周末却直线堕落了,“中国人民的抗震救灾是在践行西方的普世价值”,南方周末的系列社评,用西方舶来的所谓普世价值来格式化中国共产党,来指导中国人民的抗震斗争的实践……
南方周末现在还是很好的,胡锡进是一位优秀的新闻工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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